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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金属打造的牢笼都扭曲着,敞开足够他通行的道路。

一条栏杆不翼而飞,断口处扭曲的毛刺表明它是被巨力生生扭断的,此时此刻,它正钉在唐纳德稀烂的脑袋上。

骨骼被挤压的牙酸声响接连不断,守在笼子边的手下们动弹不得,从脚踝开始,腿骨粉碎性折断,堆积在肌肉中。

没有一滴血流出来,他们一寸寸地矮了下去,如同被压缩的饼干,发出脆裂声响,只能惊恐地瞪大双眼,感知身体从内部被破坏。

无法尖叫,无法挣扎,在意识极度清醒之中,感受自己被一点点摧毁。

陈词跌跌撞撞奔向跪在地上的alpha,衣领些微歪斜,却顾不得整理。

他紧盯着已然被鲜血淋满的人影,素来冷静的声音却抑制不住地颤抖。

“傅天河!!!”

第156章

陈词从那被踩得稀巴烂的金色眼球旁跑过,他跪在傅天河身前,越来越多的紫色物质从alpha空洞的眼眶中流出,傅天河竭尽所能地用手去堵,却无济于事。

陈词想到了他曾经做过的梦,义眼被汹涌的紫色洪流喷出,雨幕中傅天河从指尖开始石化,最终整个人碎裂。

他就要伸出手,抓住alpha因痛支棱的手腕,却在即将碰到之时,被一把甩开了。

“别碰我!”傅天河嘶声大喊,带着绝望痛苦中的悲哀,“离我远一点!我会害死你的!”

他整个人抖得如同筛糠,陪伴了他十几年的金色义眼是手术植入的,早已和眼眶组织有所牵连,如今硬生生地挖出来,疼痛直冲大脑,几乎要将人逼疯。

但更为强烈的,还是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