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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症状的缓解只是回光返照,但姑且把这当做最后的狂欢吧。

他正苦涩地想着,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傅天河吓了一跳,他立刻从马桶上站起身,迅速将手背到身后,紧张问道:“怎么了?”

陈词:“听你半天没动静,我想清洗一下。”

“哦,好。”傅天河挪了挪,给他腾出地方。

陈词却并未如他所说,清理身上的痕迹,而是盯着些许局促的alpha,问:“为什么不再标记我?”

方才少年散发着芳香的后颈就在他唇边,傅天河只需要张开嘴,简单地咬下去,就能再度完成临时标记,但他用尽所有的理智和意志力,生生忍住了。

他不想给九月带来可能出现的痛苦,就像他一次次地假装听不懂,拒绝oga做到最后的提议。

“你爱我吗?”傅天河轻声问。

“我不是很懂。”陈词如实回答,傅天河每一次都会从他这里得到同样的回答。

陈词很努力地想要弄懂,但那从幼时起就裹在他周身的膜牢牢阻滞着,将外界传来的所有刺激全都一层层过滤,最终递送给陈词时,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他心中就只剩下一片荒芜的寡淡。

陈词很喜欢和傅天河这些事情,和共同经历的冒险一样,只有最为强烈的刺激,才能带给他些许感触和变化。

傅天河温柔道:“等你什么时候懂了,我们再去做那些,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