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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和之前一样调情,在最危险的边缘生生刹住,但确实有什么变得不同了。

“谜题解开了。”

紫罗兰色的眼中暗流涌动,被竭尽所能地压制住,隐藏在心底等待下一次勃发,而其中的挣扎未能逃脱oga的双眼。

实在太有意思了。

每每看到沙弗莱克制的模样,陈念总是忍不住逗他,也许这就叫做蹬鼻子上脸吧。

“我待会儿去看看。”陈念拿过桌上的新终端,道,“陈词也给我发了好多消息。”

青藏高原地势复杂,有一望无际的平原,也有连绵不绝的雪山,陈词和傅天河一起去了千年前就非常著名的达古冰川,沿着山势攀登。

陈词还发来不少照片,古老松林支撑覆雪的天地,模糊在白皑雪雾中,劲瘦枝干直冲天空,似在攫取着什么,雪地上有野生动物留下的爪印,如点点梅花绽开。

亦或是原野上鲜嫩牧草肆意生长,牛羊缓步前行垂首吃食,几条牧羊犬各司其职,更是有一只鞑子犬衔着奶瓶,给待哺的羔羊喂奶。

碉房依山而建,红白黑三色的墙体古朴稳重,五彩的风马旗摇曳在苍穹之下,印满看不懂的经文和咒语。

还有大规模的城市,制式楼保证能有更多的人居住其中,以最简约的方盒子形态遮风避雨,虽然造型呆板无趣,但已经做到了让大家都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子,还要什么自行车。

很多照片都是陈词和傅天河共同出镜,很显然他俩身边还跟着第三人专门拍照,首先排除那条叫大聪明的狗。

难道陈词还有了其他同伴吗?

陈念并不知晓这个所谓的第三人,其实是在陈词威逼利诱下被强行征用的蓝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