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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合很粗糙,线头潦草地打结,确定皮肉已经长起来了,傅天河给它拆了线,再清理掉流出的脓水。

傅天河动作很熟练,甚至像专门的宠物医生。

陈词问:“你会弄这些吗?”

“其实没什么技术含量的,我以前都给自己缝合拆线。”傅天河随口回答。

听起来像受过很多伤的样子。

小狗一直在发抖,但没有挣扎,也不叫一声,也许它以为这是一场新的实验。

把肩膀和腹部的伤口处理完,傅天河掀开它下垂的大耳朵,毫不意外地看到里面已经完全被黑色物质覆盖,恶臭的源头之一便来自此处。

傅天河:“呕。”

就连陈词都忍不住屏住呼吸。

傅天河二话没说,用棉棒和洗耳液为k41清理耳朵。

每一根棉棒都能舀下来一大团黑泥,但这并不只是简单脏污,而是严重耳螨引起的分泌物,凝结成块。

叫人无法想象究竟会有多痒多难受。

傅天河用了整整两包棉棒,才把k41的耳朵清理干净。

“暂时就先这样吧。”他把快满的垃圾袋系上,“估计得等伤口好得差不多,再稍微适应一下环境才能给它洗澡,在这之前应该都会散发味道,要不然放到我那屋吧。”

“没事。”陈词抱着它,道:“在我这里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