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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说?”周讲于没理他说的话。

谢呈耸耸肩:“又不会死人。”

房间里全是酒香,谢呈困得不行也疼得疲倦,只好眯缝着眼,听到周讲于在问:“我手重不重?”

他口齿不清地应:“重。”

周讲于得逞地笑笑,手上又下了几分力气。

小腿里那种软绵绵的疼折磨人得很,皮肉上再疼都是缓解,于是谢呈只掀了掀眼皮子,懒得开口说话。

周讲于不满地在他小腿上捶了一下,说:“我他妈成你的丘二了?”

谢呈不耐烦地腿一缩,意思是要自己来,周讲于抓紧他脚腕不放,用力一扯:“逞什么能?”

“周讲于。”谢呈听他叨叨半天,喊了一声。

周讲于看了他一眼:“说。”

话音刚落,谢呈一头栽了下去。

周讲于倾身过去拍拍他脸,确认人是睡着了,一把甩开他腿:“疼死你得了!”

折腾了大半夜,第二天早上周讲于又回家去找干净校服换,因此两个人的早读是在走廊上读的。

谢呈还好,都习惯了,不过周讲于还是开学以来的第一次。

柴科也是个迟到大王,站过来的时候很惊讶:“鱼你晚上偷人去了?竟然迟到。”

“偷柴狗去了。”周讲于白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