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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和清心道长的想法异曲同工。

应泽原先还有些担心,问孟越:“如果他家里人过得不好,他看到之后不愿意走了,会怎么样?”

孟越说:“这不是他‘想’或者‘不想’的问题。”

应泽听他这话,似乎有点无奈,嘴巴浅浅抿起来。

这会儿是五月初,天气转暖,一冬的凄风苦雨彻底过去,春暖花开。

孟越看应泽,漫不经心,想:小泽的嘴唇也像是花瓣。

他看得心动,于是略作安慰,说:“实在不行,给他看点好场面。”

他能蒙蔽活人感官,对付魂灵更是不在话下。如果刘辉老婆孩子真不争气,那就给他看点假的。

应泽:“……”

一时之间,也说不好这对刘辉而言,是好事还是坏事。

不过后来结果出来,倒是让应泽放心。刘辉的儿子已经在读初中,似乎父亲去世的事给了他很大刺激,这两年,他收敛了过去的调皮,知道自己是小男子汉,要一个人照顾妈妈。于是在学校刻苦努力,在家也帮忙做些家务。

刘辉老婆没有再找事做,而是在儿子学校旁边租了间房子,一心一意陪读。

应泽找的私家侦探还了解到,刘辉刚出事时,有许多亲戚像是水蛭一样攀附上来,想要分那八十万买命钱。好在刘辉老婆硬气,一个人带着儿子远远避开。

孟越说:“这些就不用告诉他吧。”

应泽赞同。

刘辉去看老婆孩子那天,恰好期中考试过去不久,他儿子的试卷依然摆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