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泽大窘,含含糊糊说:“没什么,就……”
孟越这个姿势,一低头,就能咬到应泽耳朵。
他给应泽支招,让应泽顺利化解局面。慢慢地,开始和旁边人攀谈。
到午夜,许多人开始睡了,车厢里的灯始终亮着。
火车要第二天七点才到,应泽度过了人生中最特别、“难忘”的十四个小时。
到站的时候,孟越与应泽下车,冷肃空气扑面而来。
他们和海城那边的孟英哲、岑丽珠通了次电话,然后租车、上山。
孟越再度离开后,应泽随着这个季节稀稀拉拉的游客,上去天池。
走在路上时,一度下起蒙蒙小雨,起了雾。周围人都抱怨,说恐怕见不到天池。可等真正登顶,却见太阳拨开云雾,阳光洒落。
应泽手插在口袋中,侧脸隽冷,仿若一张画卷,看眼前粼粼波光。
山间水色,苍茫云海。
他仿若自言自语,问:“孟越,是你吗?”
手腕上的红线轻轻晃动。一阵风吹来,不同于身侧冷肃空气,而是温柔的,带一点夏意,抚上应泽侧脸。
应泽低笑。
他心情忽然开阔起来。
孟越遥遥“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