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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就是随口一提,毕夏的能力放在那,他还是很放心的,但他们都是学生,毕夏对秋锒没有义务。

毕夏和老班说话的时候隔壁办公桌的老师也在跟自家学生讲话。

一个女孩子,毕夏记得她,叫应雅容。

她喜欢秋锒。

秋锒腿上没打石膏,肿胀消下去一点,被严格限制了活动。医生看他年纪不大,知道他躺不住,刻意叮嘱过,再肿起来还得多住几天。

于是秋妈带着毕夏出去吃饭,秋锒一个人在病房望穿秋水。

毕夏性格内敛,平时不爱说话,但这是秋锒妈妈。

王教授跟毕夏吃了一顿饭,越发喜欢他。她和丈夫都是学文的,一个文学,一个历史,偏偏生了个一点墨水没有的儿子。

秋锒数学倒是不错,但那跟他们有什么关系?他们尊重孩子的特长,不代表希望孩子继承他们的衣钵。

小时候他们夫妻还会争执将来是让儿子学中文还是学历史,结果儿子一路向着数理化去了。

毕夏就不一样了,夏老先生一手带出来的,写的一手好字,博览群书,文史哲他都能说上两句。

她恨不得跟夏文澜换个儿子。

秋锒饿得前胸贴后背才等到他们回来。

毕夏正要给他把打包回来的午餐摆好,被秋妈拦下了:“他又不是手断了,让他自己吃去。”

然后拉着毕夏在沙发坐下:“来跟阿姨说说将来准备学什么?”

“没想好。”

王教授眼睛都亮了。没想好,那她还能争取一下。随即又想到他的成绩,北清稳上,估计是当不了她的学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