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云歇恼羞成怒道。
萧让加快语速:“小皇帝问:相父为何什么都不解释?明明是冤枉的也不解释?”
云歇手一顿,神色有些复杂。
“相父不吭声,小皇帝为了逼着他说话,只好开始动手解他衣服……”
“萧让!”云歇羞愤欲死,这跟……文|爱有什么区别。
“你再胡说八道就给我死回宫去!”
萧让脸不红心不跳地继续胡说八道:“衣衫层层剥落,相父红着脸骂小皇帝,你给我死回宫去!”
云歇一听这话还是自己说的,萧让立马用上了,脸霎时通红。
“小皇帝说,我不走,相父说的不是真心的,相父才不想我走。”萧让没忍住轻笑了声,立即严肃起来。
云歇脸上的红蔓到了耳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相父终于拿小皇帝没办法,微喘着气说,人都会信自己想信的,没人会信我,我解释也是徒劳无功。”
云歇眸光黯淡了瞬,不明白他提这个作甚,对于这个话题他一个字都不想多谈,因为没意义。
萧让缓缓道:“小皇帝亲了亲他,说,让儿永远信相父。”
悄无声息中,云歇张了张眼睛,里头有淡淡的涟漪在扩散。
“小皇帝说,如果照相父说的那样,人都会倾向于信自己想信的,那让儿本来就想信相父,就更信相父了。”
“如果人不是倾向于相信自己想信的,那相父这样好的人,就更值得被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