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之后周璟再怎样歇斯底里,变得疯狂,也没能让易忱怨恨起他。只是正因为感受过浓烈的爱意,到如今爱意消磨,易忱自然感受得到。肢体上的暴行只是一阵,伤口会愈合,周璟选择出轨时,是易忱死心的起始。
不爱了。
正如易忱之前说过的那样,这样也好,趁还没有鱼死网破,好聚好散。
星星记得他们曾经相爱过。
易忱最后喝了很多酒,好像这样就不会胡思乱想,他脑袋纷乱一片,朦胧间,有人叫他的名字。
“易忱?”
周璟吗?
他微微晃头,眯着眼看对方。
是陈非问他:“还行不行?去哪儿?回家?”
是陈非啊。
不然又是谁呢。
易忱又笑自己,他和那个人确实没关系了。
“我回家。”易忱说着,还对陈非笑了一下说,“谢谢。”
陈非打车送易忱回去,到他家楼下时,他叫易忱,却见他已经睡着了。
他不忍心叫醒易忱,扛着他胳膊走,不一会儿易忱清醒了,推开他跑去一旁吐。
“……”陈非过去轻轻拍他后背,“你说你不能喝非要逞强,以前就这样,现在还这样,一点没变。”
就是很难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