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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璟便不理解地看着他,“他咋了?”

易忱:“球场上被人垫脚,骨折。”

周璟都快气笑了,也是真的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好,活他妈该。”

“周璟!”易忱快要被他的态度气疯了,做人最基本的同情心都没有,还要以此来嘲讽霍西临。

易忱站起来走到周璟面前,语气前所未有的冰冷。

“我已经不认识你了。”

“我怎么了?”周璟质问,“他撬我墙角我还不能笑他吗?还有,你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是我让人干的?”周璟这才反应了过来,原来是霍西临骨折了,易忱借机找自己麻烦。

易忱平静地说:“不怀疑这个可能。”

周璟怒火窜到头顶,被冤枉、被漠视的感觉让他愤怒不已,他声音都颤着,问,“你怀疑我,你因为他一两句话怀疑我?你还特地跑到医院去看他,易忱,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易忱看他情绪激动,却已分不清他是在演戏还是其他。他闭了闭眼,再看向周璟时,眼里已充满了失望。

周璟突然攥住他衣领,将他提到自己面前,咬着牙,在他耳边说,“别用你那眼神看我。”

易忱不再说话,周璟咆哮一声,将他往自己卧室里拖。他的卧室很大,黑白是主色调,将易忱扔在白色床上,周璟整个人都压了上去。

他快要被易忱气疯了,只能通过这种方式证明自己的存在感,他想尽办法堵住易忱的嘴,全都堵住,让他再也说不出伤人的话。他死死地抓住易忱,要与他合为一体,再也分不开,死死缠着,哪怕是死也要死在一起。

他顾不上哭腔和示弱,什么也听不到,怒火支配着他的行动,酒精在血液里狂欢,他度过了人生中最狂乱的一晚,好像成为了一匹原始野兽。

等日出之后,他看着几乎全是伤的易忱,看着自己身上的抓痕,沉默良久。

他抱住易忱,四肢都缠上去,在易忱的颈边嗅着,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