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没喝两杯,白路奚就感觉浑身发热,手脚冰凉,脑袋疼得像要炸开一样。
他明明注意着酒量的。
糟糕。
“路哥,你脸怎么这么红?”
“热的吧。”白路奚哑着嗓子道。
他多解开了一个衬衣扣子,刚起身,却又不受控制地往沙发上倒去。
肥乔探了探白路奚的额头:“卧槽这是发烧了啊!”
白路奚头疼得快要炸开了,此刻连睁眼都费劲:“别嚷嚷,小事。”
肥乔却慌了:“我打个120,路哥你撑住啊。”
白路奚怔了一会儿,脑子里冒出来了个念头:“不用,帮我给沈医生打电话吧。”
“嗯?沈医生?”
肥乔翻着白路奚的电话通讯录,唯一一个姓沈的就是沈溪文。
接电话的是个好听的男声,平稳低沉:“白先生,有什么事吗?”
“那个,是沈医生吗?”
沈溪文听到不是白路奚的声音,顿了一下:“是。”
“路哥他发烧了……”
肥乔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沈溪文打断了:“现在他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