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佩韦正往浴室走,闻言说道:“你累了就多休息。我有助理。”
奕和呼地爬了起来。
谢佩韦简单冲洗后出来时,奕和已经把他今天要穿戴的衣服拿出来挂好了,正蹲在衣橱下边给他找配套的袜子:“怎么起来了?”
“躺不住。”奕和很熟练地伺候他穿好衣服,在一旁递领夹和手表。
谢佩韦也很习惯他的照顾。不过,他觉得最近奕和总是看着他。
以前当然也是看着的,要随时守着他的需要,当然就得注意他的动向。但,谢佩韦觉得奕和从前的目光很清浅,很不惊动人。现在却总是看见他望着自己。
——从前只看中我的钱,结婚以后,突然发现我这个人也很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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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彦国给齐璇靖办死亡手续的工作小组都回来了,齐璇靖还没有消息回来。
这事就弄得很尴尬了。如果拿到齐璇靖的死亡证明,他的儿子就成了孤儿,是需要监护人的。谢佩韦倒是不介意做小齐的监护人。问题是这边手续办着,那边齐璇靖又回来了呢?
当然这事也不着急,可以缓着办。民不举官不究的,社区工作还没有细致到这个份上。
吃饱喝足的谢佩韦脾气很好,看了某分公司屎一样的财报都没有翻脸骂人,齐璇靖这个事他也很淡定,已经扣了十年工资奖金了,算了,算了。
看了工作日历,明天又要出差。国内都好说,这回又去国外。
谢佩韦想起昨夜小美人鱼的美味可口,吩咐秘书:“看看奕和先生的护照过期没有。”
晚上回家,奕和又在院子里跟狗玩耍。
他把桌椅都搬到了院子里,地上还铺上了榻榻米,看样子是在院子里玩了一天。
身边放着ad,电脑,还有一些零散的纸笔,怀里抱着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