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曜在顾文景的目光下勉强端正了一下坐姿，不知道为啥他对自己这个很少见到的天才哥哥有些发怵，“上初二了。”

顾文景又问道：“成绩如何？”

顾文曜额头冒着冷汗，紧张的答道，“一般。”

顾文景看向简黎黎，问道：“妈，小曜成绩怎么样？”

简黎黎愣了一下，说道：“这个要打电话问他老师。”

好吧，他知道了，成绩肯定很糟糕。

顾文景早就看出来顾文曜不是特别聪明的人，有点小聪明，但从来不用在学习上，再看看他现在这副模样，顾珣和简黎黎显然都是不管顾文曜学习的，那么他学习成绩能好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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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这天。

顾文景见到了苍老了许多的顾父顾母，还有经常不着家的顾珣。

如今顾珣和简黎黎早已没有了以前的深情蜜意，夫妻俩坐在一起却貌合神离，顾珣以前看向简黎黎时目光是充满柔情的，而如今他已经不耐烦看她了。

简黎黎以前看向顾珣的目光是充满幸福的，现在双眸中却只剩下幽怨了。

对于这夫妻俩之间的情况，顾父顾母管不了，顾文景和顾文曜这做晚辈的也管不了。反正简黎黎不坚决离婚，顾珣也不会提出离婚，毕竟还有两个儿子。

除夕的年夜饭一家人一块吃，但吃得却没什么喜庆的感觉。

顾珣话里话外的打探着顾文景现在是在做什么研究：“你都快二十了，是不是也该进公司跟我学习学习，以后你总要继承家业的。”

两个儿子中，顾珣跟小儿子顾文曜的感情最深，因为顾文曜是一直在他身边看着长大的，感情自然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