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琤微喘道:“我哪有骗你?天地良心,开始我不就说了吗?你求饶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啊……你出去……啊…嗯……”楚沨收缩着菊穴,想要将里面鸠占鹊巢的阳物挤出去,手上也不停,抵上兰琤的胸膛,似乎是想把他推开。
可惜楚沨已经神志昏聩,推人的手反而像是邀请。
兰琤将他手钳住,压在头顶,下身依旧不停楔入,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
楚沨全身都被人牵制住,无法反抗。只好乖乖躺着承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过了一会,兰琤似乎觉得面对面做得不太过瘾,将楚沨抱起来坐在他腿上。
楚沨不解,发出疑惑的鼻音:“嗯?”
难道他良心发现了,不欺负他了?
事实证明,他又错了。
楚沨还没在他腿上坐稳,仍然勃起的海绵体便再次进入温柔乡。
这个姿势最妙的地方,就在于它能使性器进的很深,整根没入。
“啊……啊……不可以……太深了……”楚沨难耐地呻吟,他快要射了。
兰琤置若未闻,抱着他的腰强迫他上下起伏,粗大的性器大开大合地抽插着,叫楚沨尖声淫叫。
“停、停下,我要射了……”楚沨在兰琤又抬起他腰时制止道。
兰琤动作顿了下,而后掐住楚沨阴茎:“等会我们一起射。”
“不、不要!你放开我……嗯唔……我想射……”楚沨不同意,奈何阴茎受制于人,铃口可怜巴巴地分泌着透明清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