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底比夜色还要黑沉,只是周清看不到,她只能听到傅毅用极冷的语气对她说:“周清,我只说一次,我跟你不可能。”
原来他知道她的名字。周清平静的问:“哪一种不可能?”
傅毅说:“哪一种都不可能。”
他们看着对方,仿佛能看到彼此的眼睛。
二人在黑暗里静止了一会儿,从门缝里竟然吹进一丝风,顿时将浴房内的热度吹散了不少。
“放手。”周清说。
傅毅依言松手,周清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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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又是一个炎热天。
八点半傅毅从会议室出来,无意识看了眼周清难得紧闭的房门,她总喜欢拿一张小杌子坐在门口,从会议室出来常能看到她在那儿抽烟。
没见过哪个女人像她这样。
他回神,叫了声夏林:“时间差不多了,你去叫她一下。”
夏林说:“周清已经在车上了。”
傅毅看了眼停在门口的越野,现在倒是懂事了?手中捏了下早上在宿舍门口捡的药瓶,这是前天给周清的那两瓶,她还给他了。
他走到车边,周清坐在后排,玻璃窗只开了一个几厘米的细缝。
她低着头在玩手机,挺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