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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什么?一时心软?顾念旧情?余情未了?!”他双手用力握住她的肩,嫉妒的火苗烧了所有的理智。呵……他对她再好那又如何?区区几个月的相处,哪里能抵得过十几年的朝夕相处?!她对他一直不理不睬,即便那晚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也不过就是她知道自己要死了,破罐子破摔!

他提点多次,可她就是不愿意坦诚,到底是她真的忘了所有关于他的事,还是根本不愿意承认!又或者,是他,认错了人?!

这不可能,他不愿意承认。

唯一的可能,就是她根本不爱他!

他宁可是自己认错了人,而不是在她的心里无论如何也比不上那个伤害她,背叛她,利用她的男人!

“赵玉白!你胡说什么?!”

是他从来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过话,是以,她才如此感到委屈吧?

“我胡说什么?!你们刚刚在做什么?”

他一把挥去了桌案上的东西,将人钳制在桌面和他的胸口只见,无非惊呼了一声,只因腰被桌缘狠狠一磕,疼的眼泪都要流下来。只听到清脆一声响,无非手上的压力便消失了。

再见赵玉白,却看到他一脸雪白地盯着地上摊开的书,和那把钥匙。

茕茕白兔,东走西顾。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呵……花无非,你到现在还要瞒着我。什么都不和我说。我的一片真心就只能被你这么践踏吗?”

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无非用手抱住自己,蹲在桌脚处。

熟悉的怜惜涌上心头,可在土匪窝的那一次,她没有哭。

赵玉白生生止住自己要上前安慰她的脚步,心一狠,掀了帘子,夺了边上一个将士的马,纵马飞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