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带头,其他几个迟疑的也跑了,找的借口都非常拙劣。
朱县丞的脸越来越黑。
韦主薄小心翼翼看朱县丞的脸色:“大人,这——”
朱县丞一拳打在面前的桌子上,差点把桌子轰散。
“贼子!”
这声贼子是骂谁不言而喻。
程卿刚到秦安县的第一天,就连施两计。
第一计,动摇了县衙的衙役阵营!
第二计,拉拢了县里的富户!
因为富户最有送子孙读书的需求。
有钱没权,没有安全感,所以有了钱还想权,想改变门庭。
朱县丞越想越生气,又锤了两拳,可怜的桌子不堪重负,终是被轰散了。
胡典史低着头,咽了咽口水。
岂止是来喝喜酒的富户们心动,胡典史也很心动,除非是没有儿孙的,才不会做自家儿孙科考高中的梦。
程知县这两计,是堂堂正正的阳谋,年纪不大,手段倒是很老辣。
胡典史怀疑不止是他,连韦主薄都有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