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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犯不着由二房第一个跳出去反对呀!

钟氏想再等等,看看形势。

丈夫程知绪上任前交待了她留在南仪,要保证整个二房的安稳,钟氏对安稳的理解就是低调。

低调不一定安稳,太高调肯定不安稳。

就像大房。

前几年虽然响动不大,却太太平平的,程珩救了何家小姐后非要拿捏人家,可不就和何家干上了么?

说起来,大房也恨死了五老爷的‘见死不救’,恨五老爷不与何老员外周旋,害大房损失那么大。

钟氏觉得大房这次会按奈不住借机为难五房,所以婆母真不用那么急吼吼的要挽着袖子亲自上阵。

朱老夫人一想还真是这个理。

又细问,听说程蓉死后极尽哀荣,在京城时去尚书府吊唁的达官贵人络绎不绝,朱老夫人又骂五老爷偏心:

“这种好事,怎不想着珪哥?珪哥还比那小畜生大呢,待人接物又不差,风仪也好,比那小畜生更合适!”

一想到程卿跟着五老爷上京,借着程蓉的丧事不知结识了多少达官贵人,朱老夫人就心火上升。

这世上偏有这样的人,一面说未嫁女早丧不吉利,生怕晦气染上了身,然而有好处时,又嫌五老爷没有第一个想到二房。

只想索取不愿付出,走遍天下都难碰见这样的美事儿好不好!

钟氏不赞同婆母去闹事,但婆母的话却都听进了心。

程卿有没有出息钟氏可以不管,落下她儿子程珪的确不应该,带一个程卿去可以,怎就不能把程珪也一起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