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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余你歇歇,手气不好就别玩了,今天没外人,都就是这几个人,有什么花头?”

老东和余三生是多年的牌友了,不过人家可比他聪明得多了,叫得声响,真上桌玩的次数少,除了叫了人一起宰“肥羊”。

他还搞了这么个赌钱的点,谁赢了不给他几百块?

还有一堆每天在他这里吃饭喝酒,菜钱酒钱可不用他出,别人让他跑腿买菜做饭,找的零钱可都是他的。

余三生输红了眼,这个时候哪里听得进去话,催他:“就借个一千,不行五百也可以。”

老东知道他的底,知道这钱他要是借了,基本也别指望能要回来,又被身边的女人递眼色,说:“老余我也不是不借你,我这几天身边正好没钱,你看我都没上牌桌,就在这里玩纸牌了。”

人家不愿意借,余三生也不能逼着对方掏钱。

都是互相熟的人,有人就凑了过来,说:“老余你要借钱啊,我给你打个电话给大李头,你找他借就行了。”

大李头?

余三生知道人是干什么的,知道这个东西利滚利,他平时不敢碰的。

那人又说:“怎么,怕了?没事的,你赢了直接还掉,不过夜也不用啥利息,都是自己人,大李头这点面子总是给的。”

余三生顿时心动了,那男人就直接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说:“行了,五分钟,马上到。”

余白坐在对面楼的楼梯上,透过玻璃窗看着对面,隐约能看到二楼人影来回。

楼梯间吹不到风,异常闷热,也不知道哪家租户卫生弄得不好,隐约有臭味传来。

余白折了张装免费宽带的小广告宣传单当扇子扇着风,饶是如此,身上的衣服也被汗水打得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