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景张牙舞爪拍掉他的手,“选你没说你是我男人,你现在属于不合格列表,……你怎么乱摸!”
她拍掉席知恒摸耳垂的手,他就又摸她的后脖颈,过了会儿又沿着脊椎骨下滑,惹得她身体战栗。
席知恒一本正经:“衣服上有头发,我给你拿掉。”
茹景磨牙霍霍,她的左手上完碘伏后被晾在一边,只能用空出的另外一只手握住他的手指。
没握住。
席知恒比她更快一步,抽回手将掌心摊在她眼前,几根卷曲的黑发静静躺于其中,看得茹景嘴角一抽一抽,心一横吹散发丝,张嘴一口咬上他的大鱼际。
她的小虎牙贴在柔软的肌肤上,没真用力咬,也就是威胁出出气,席知恒素来深邃的眸里染上星星笑意,“上辈子肯定是个傲娇的猫咪吧。”
他语有宠溺,铺陈在眼底的笑意散漫随意,茹景还从他眼底看见自己腾起羞恼而变红的脸,她心脏的律动失常,胸腔里心脏的轰鸣一声大过一声。
这控制不住的小雀跃小兴奋让茹景脑热,恨恨地下重口,咬了下还不够,又舔了下,余光瞟到席知恒微变的眼神后,志得意满地收嘴。
不能光席知恒专撩拨他,她也得回礼不是?
在席知恒风云变幻的眼神里,茹景坐直身体,清心寡欲地讲:“不是要爬山吗,也算是一种运动,对身体健康极为有利。”
席知恒答非所问:“嗯,所以我们之间没有结束,我是在争取考试合格,关系更进一步。”
茹景本来想敷衍两句糊弄过去,听到最后一句愣怔住,“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