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景脸色变了几变,耳后根隐约爬起红霞。
她扭头去看席知恒,咬唇低语:“撒手,我要打牌。”
席知恒眸底晦暗如深,如深不见底的漩涡,拽着她层层往下坠,“茹景。”
茹景的眼睛扑闪扑闪,一脸童真无辜,“我在呢。”
席知恒不怒反笑,极浅的笑意里闪烁着危险,“你下次再动手,试试。”
茹景对上他的眼神有点心虚,不就是拧了把大腿吗,那硬邦邦的肌肉难道是假的?给席知恒记仇得,好像下次她再搞这么一出,要给她拆穿入腹一样。
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嘴里说出来的又是另外一回事。
茹景颇是乖巧地哦了一声,语气里说不出的敷衍了事,听得席知恒面沉如水,心里有点堵。
茹景自是不知道,她刚刚的的小动作有多危险。因她是坐直了身体背对着席知恒,怕被发现得太明显,也就没有去看席知恒,只是抬手去拧,确实是拧到大腿了。
但是位置很尴尬,在大腿根下面几公分,稍不注意就碰上男人的……
席知恒攥着她的手,防止她再乱动,目光钉在被茹景摸过的地方,渐变渐深。
他的西裤就薄薄一层,茹景的手贴上来时,深色西裤上衬着她白嫩光滑的手,他似乎都能感受到那手的柔弱无骨。
偏生她还掐来掐去,动作毫不收敛,更是无所觉察他的情况。
这女人,比他想象的还欠。
席知恒眯眸,收回自己的目光,再次看向茹景时眼里已恢复从前的清明轩朗,握着她的手却没松开。
轮到茹景出牌的时候,她试图挣扎,发现没有半点效果,不由得蹙起秀气的眉毛,“还让不让我出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