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知恒似是无所察觉,低垂的双眸静静落在她手臂上,一下又一下清理。
茹景鼻翼翕动,哼了一声,呵呵笑看他,看他能装到什么时候。
等了半晌,席知恒气定神闲地给她的伤口细心地处理好,又用酒精去冲洗自己的双手,淡淡的消毒水味于空气里蔓延开来。
他重新坐回茶几前的沙发上,双腿交叠,无波无澜的静谧深眸攫住她的脸,淡淡言语:“思想龌龊?”
茹景扬起自己的小巧光滑的下巴,“不然?”
席知恒:“我思想龌龊,你认为这会儿你还能安然无恙?”
茹景哽了一下,顶嘴:“谁知道你想什么。”
席知恒:“一个对我有性趣且认为我思想龌龊的女人,我若真要做点什么,按你的想法的来,也不是不可以归属于一拍即合。”
茹景:“……”
好有道理,无法反驳。
席知恒继续不紧不慢地说:“即使不论上面所言,就说你在男人面前穿成这幅样子,谁不会多看几眼,甚至于认为你是在刻意勾引?”
茹景懵了:“我没有!”
席知恒:“你说没有就没有?”
茹景气急了,抡起手想打他,“我为什么会这样子,有没有你知道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