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海里莫名想起不久前坐在对面大快朵颐的女人,那女人面孔精致,柔顺的卷发披散在一侧,桃花眼里是张扬灼目的风情,饱满的红唇一张一合。
似暗夜里动人心魄的红玫瑰,很招人。
“老宅还有空房吗?”他穿上外套,往外走,“离得远,晚上就不回公寓了。”
公司也好,公寓也好,都距离许家老宅上百公里,他喝了酒也懒得开车再折腾。
许迦南一惊,”你的房间一直给你留着在啊,不会吧现在走?“来都来了,他还没吃上几口肉呢,很饿的好不好。
但看形势,席知恒已经走出店门,在取车。
许迦南无言以对,这就是命。
到许家老宅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俩老头子在客厅听着戏曲下着棋。屋外已经下起雨,萧萧雨声自屋檐滚落,廊前盆栽沾了雨,东倒西歪。
管家撑着伞将席知恒送至门前,转身又去接许迦南,不同的是许迦南被请到客房歇息。
席知恒声音很淡:“叔父,爷爷。”
“进。”
他脱了鞋推门而入,俩老头子上头中,在进行最后角逐。
席知恒看了眼棋盘,许正堂执子落下,咚——
一锤定音,输了。
许父朗笑:“姜还是老的辣啊,回回都输,我这丢人呐。”
许老爷子没接话,目光转向一旁的席知恒,“知恒来了,是想喝武夷大红袍还是正山小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