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怎么样了?”

“啧。”林长歌沉笑一声:“刚脱离我哥我嫂子的魔爪,转头,你也跟我这么来?”

傅临深眉心一挑,男人笑着说:“好着呢,上次我见苑苑,问她想不想爸爸,苑苑还反问我一句,什么是爸爸。”

尽管知道林长歌是故意刺激他,但无可避免的,傅临深还是眯了眯眼睛,思忖自己是不是该抽空回家一趟?

“长情什么结婚?”

“这个月19号,我哥说了,您贵人事忙,礼到就行了。”

傅临深瞥了一眼嬉皮笑脸的林长歌,沉着声音:“我看你是皮痒了吧,来过两招?”

男人边说,边将身上的衣袖往上卷了卷,这下轮到林长歌蹙眉了,纸醉金迷毕竟是一个鱼龙混杂的场合,他略带兴奋,低笑:“你确定?在这种场合?我是没什么关系,但你就不怕明天京都娱乐报纸上的头条是,傅首长在声色犬马之地,强抢民男?”

“临深,既然你想上娱乐报纸的头条,兄弟怎么说也要帮你一把。”

林长歌含笑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傅临深抬腿给了林长歌一脚,冷声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么久不见,你的嘴还是这么厉害。”

“当初阿衍和蓝芯在一起的时候,你也是这样,也不说改改,就你这样,活该单身一辈子。”

林长歌浑不在意的拍了拍西裤上的灰尘,两人相熟,动作就比较随意,谈及臣玥和林长情,两个人的眸子都变得有些深。

“当初我还以为,长情将会是我们这群人里面,要孤独终老的一个人。”

他低笑了一声,问:“他们感情好么??”

林长歌掸了掸烟灰,彩灯迷离了刺的她的眼眸微眯:“臣玥年纪小,比我们都小,我哥当然会让着点,宠着点了。”

……

林长情做了梦,梦醒的时候,天还没有亮,男人睡意散了个干净,下楼到了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