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长情牵了牵唇瓣,似笑非笑:“那就好。”

忆江南距离医院不算太远,臣玥歪着头,低声说:“林医生,被你拒绝了,我有点伤心,能不能让我自己静静,我会自己去医院的。”

“嗯。”

林长情应声,拎着外套上了车,发动引擎离开,臣玥站在原地没有动,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她步伐匆匆的跑到路边的一颗树下,张嘴把吃进去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

难闻的气味冲击着她的感应神经,那一刻,臣玥几乎将胆汁都吐出来了。

胃里再次传来了那种撕裂的疼痛,她从风衣外套里摸出来面巾纸,擦了干净嘴,目光平静的往医院的方向走。

走了好久,几个字飘荡在路边摇曳的树影里。

“不行啊,还是不行。”

……

灼灼醒来的时候,睁开眼就看见雪白的天花板,触目都是白色,已经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

她动了一下手,发现自己的手腕被固定着,手背上还扎着一个针头。

脑袋上传来撕裂的痛楚,她抿了一下唇瓣,用另一只手揉了揉头,病房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是陈姨。

“太太,你醒了!”她的声音很惊喜,随即就是脱口而出的埋怨:“怎么那么不小心,脚都伤成这个样子,你也不说一声,太太,你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

灼灼抿了一下唇,低声问:“夜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