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风越来越凉,就算是夜云坐在车里,并且车上开了足够的暖气,但是夜云还是不自觉的拢了拢自己的身上的衣服,目光里带上了一层茫然。

“爱这个字……有些沉了。”夜云低下头,车厢里的光线有些暗,映不出来他脸上一点点的表情,然后顾淮言额就听见男人那略微有些低沉的声音:“只是,她的确很重要,至少比一些虚无的东西的重要。”

虚无的东西?

钱?

权?

顾淮言不置可否的一笑,不管是不是虚无的东西,但是这些东西都是夜云握在手里很多年的东西。

……

灼灼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比较昏暗的荒废的厂房里,她紧抿了一下唇瓣,身体有些酸软,手臂被人用一种及其难受的姿势绑在了椅子上,她的正对面,是一个黑洞洞的仪器,因为距离的比较近的原因、

灼灼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看出来这是摄像机。

她抿了下唇瓣,心里有些慌,她紧紧的扣住了自己手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的意识格外的模糊,她头疼的厉害,再听见脚步声的之后,下意识的闭上眼睛,装作自己还没有睡醒的样子。

这个动作牵扯到自己之前被打到的后脑勺,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她的脸色苍白的厉害,然后就听见有人交谈的声音。

“有水吗?这娘们儿这么能睡,等她睡醒,谁等着她?泼醒泼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