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午夜梦回的时候,她曾经做梦梦见过几次,孩子是个男孩儿,鼻子像他,眼睛像灼灼,然后他就软着声音跟他告了别。

……

灼灼醒过来的时候,有一种恍然入梦的感觉,室内开着一间昏黄的壁灯,灼灼看了一眼四周,是自己熟悉的地方,不过时间已经很晚了,外面也已经黑透了。

她被夜云紧紧的梏桎在怀里,男人的肩膀宽厚,胸膛坚硬,喷洒在灼灼颈部的呼吸灼烫的女孩儿生出一层鸡皮疙瘩。

她动了一下,惊动了正在睡觉的男人,夜云一双眼眸睁开,根根分明有清晰可见的睫毛已经晕染出一层朦胧水色的眸子在灯光的映射下,勾勒出一种勾魂夺魄的光彩,灼灼心口一滞。

男人已经眨了眨眼睛,那双深邃浩瀚的眼底已经恢复了清醒。

“醒了?”

刚睡醒的男人声线沙哑而好听,灼灼摸了摸肚子,低声说:“夜云,我饿了。”

她看见了自己左手上缠着的医用胶带,也能感觉到自己睡着的时候吊了点滴,但是灼灼对医院莫名得恐惧吗,所以她什么都没有问,也假装自己什么都不在乎。

夜云闻言,掀开身上的被子坐了起来,她侧头看了一眼灼灼,边下床边低声问:“想吃什么?嗯?”

“都行。”

夜云就给灼灼下了一碗面,两人收拾好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三点。

两人一觉睡醒之后,夜云再次探了探灼灼的脑门,还好,烧退了。

迟疑了一下,夜云看着缩在他臂弯里赖床的小姑娘,低声开口:“灼灼,戒指已经到了,明天我们去试一下,你最近瘦的厉害,我怕你戴不上,不行的话,到时候让设计师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