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陈姨端着药后退了一部,低声开口:“先生,小姐不肯吃药,嫌苦……”

她说到后面的时候缓缓噤声,夜云挑了挑眉,似乎是没有想到灼灼这么能闹,他的下颔线条绷的更紧,声线放到最缓:“药放下,你先出去。”

陈姨如蒙大赦,放下药就跑了出去。

卧室里只剩下灼灼跟夜云两个人,男人不说话,伸出骨节匀称修长的手指将她的药端了起来嗅了一下,而后眉梢紧蹙。

灼灼心惊肉跳:“我不是不喝,只是太苦了,我想缓一会儿……”

她的话都没有说完,夜云突然端着药碗一口气灌了下去,灼灼惊愕的瞪大了眼睛:“你……唔……”

她的话都没有说出来,就夜云扣着头吻了上来,苦涩的药汁被男人渡了进来,充斥在口中每一个味蕾上,太苦了,苦的灼灼的眼泪都冒了出来。

她的唇齿被夜云堵着,脑袋又被夜云给固定着,不得以,灼灼只能吞咽下所有的药。

她的眼睛里全是委屈,夜云并没有随之撤开一段距离,反而渐渐深入的一点一点的舔舐般的将她吻了一个遍,直到她口中的苦涩没有那么深的时候,男人才松开。

夜云扣着女孩儿的手被男人收回到她的脸上,指尖一点一点摩挲着他的眼睑,给人一种浓郁的安全感。

“灼灼。”

“嗯?”

“还苦吗?”

刚接完吻,男人的声音上难免蒙上了一层欲色,这句话说出来,灼灼的脸突然变得绯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