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衍斜睨了她一眼,看着她惊慌疑惑地模样,心里闷的更厉害了,从小到大,她都是纤尘不染的样子,也正是如此,他才会掉以轻心。

宁衍对于乔俏一直以来的装乖扮柔弱已经免疫,此刻再看来只剩下惺惺作态可以形容了。

她知道他说的什么,却依旧一副无辜的模样。

宁衍换了只手把烟点燃,深吸一口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一字一顿道:“去自首!”

他简短有力的话好像带着雷霆万钧的力道砸在她心上,一颗心瞬间支离破碎。

她攥着宁衍的袖子更加用力,红着眼眶道:“阿衍,我做了什么,要去自首?”

宁衍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他从小看到大的女孩儿,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这般模样了呢?

“乔俏,如果不想我亲自出手的话,你最好自首,别让彼此都难看。”宁衍的声音里带着沁人的寒意。

他的淡漠才是伤人无形的利刃,让她瞬间鲜血淋漓。

乔俏眼中强忍已久的泪水倏然滑落,“阿衍,你告诉我,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了,才会让你觉得我像是一个丧心病狂的罪人?”

宁衍对她没有质问,没有解释,从始至终只冷然的劝她自首,他到底知道些什,亦或是他发现了什么?才会让他如此对她。

宁衍将她拽着自己袖口的手拂掉,周身的气势更加冷冽了几分,声音里带着化不开的寒意:“乔俏,别再自作聪明了,让你自首已经是我最后的仁慈了。”

乔俏闻言,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她顶着一张惨白的小脸固执的看着宁衍,哽咽道:“阿衍,你到底怀疑我做了什么?你怎么能怀疑我呢?怎么……可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