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光微闪,语速放慢到了极致,缓缓的开口说:“而我的条件我不说你也明白,毕竟当初她过来的时候,是抱着给我做人形血库的想法过来的。我没有道理拒绝。”

宁衍眸光微闪,“你再敢抽她的血,那么容帧,到时候我就真要了你太太的命。”

……

临海别墅。

乔俏一身狼狈的站在大门口,身上的衣服紧紧贴着皮肤,脚上的高跟鞋不知何时已经被她丢掉了,赤脚站在雨水里,脚心传来的凉意顺着四肢百骸不断地蔓延,拉着行李箱的手骨节泛白,已经面目全非的油画依旧被她抱在怀中。

她整个人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看着高大的黑色雕花大门,犹豫了一瞬间后还是叫开了门。

“俏俏,这是怎么了??怎么淋着雨回来了?”乔父撑着伞一手伸过来要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

乔俏并不愿理会他,一言不发的拉着行李箱抱着油画大步往客厅走去。

乔母听到动静也下了楼,看到乔俏一身狼藉赤脚走进来,眼皮一跳,连忙给她拿了毛巾:“俏俏,这是怎么了?先擦擦吧,我去给你煮点姜汤,可别感冒了。”

乔俏挥开了她递毛巾的手,冷冷道:“你不用忙活了。”

随后径直往二楼的一间客房走去,上楼梯时,她顿了一下又道:“我以后会住在这里。”

乔父乔母闻言一惊,乔父急道:“你在宁家住的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回来了?”

乔俏冷笑一声。

好好的,他们从哪里觉得她在宁家过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