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有越来越多的人涌进来,掌柜的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但又不好明说这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何况此时人群的热情这么高,说明那位姑娘所谓的新菜式一定极其美味,若是想办法将配方买过来,酒楼生意的一切问题迎刃而解,重振酒楼指日可待。

掌柜的久经商场,是根老油条,很快就明白过来,想必这背后有贵人相助。

电光火石间,他已镇定下来,向着面前的人群拱了拱手笑道:“再过几日新菜式便可挂牌子了,到时候一定通知大家,大家稍安勿躁,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

他好生安抚了半晌,众人才热情高涨地离开了。

等到最后一个人离开后,掌柜的连忙派人去向东家说明情况,一方面又命人背马,他打算亲自去会会今日借着他们酒楼名义摆摊的姑娘,将配方买过来。

她今日这一举动摆明了是看好他们酒楼,但保不齐有别家的酒楼餐馆打起了主意,若是慢了一步被别家先下手为强,他得悔得肠子都青了。

容荔拿着空空如也的饭盒,走了小半个时辰,这才到家。

期间她本来想去一趟家具铺,订几组新的家具,但是转念又一想,她与酒楼的合作还没有开始,虽说已经十拿九稳,但毕竟银子还没到手,万一没谈拢,她可就没有银子付钱了。

她回到院子,打开堂屋的门,将白团放了出来。

白团见到她,亲热地跳进她怀里,一双鸳鸯瞳在阳光下流光溢彩。

容荔进屋瞧了瞧临走前为白团准备的饭和水,果不其然,碟中的食物已经被吃得一干二净,水还剩了一半,地上还撒了不少。

屋子比容荔离开时显得更乱了,没关紧的柜门此时正大开着,里面的衣服被抓得乱七八糟,之前给它做逗猫棒的毛线团,又被她重新找出了好几个,滚在地上松松散散的,一眼望去满地全是毛线。

甚至还有碎纸屑。

还有床上也皱巴巴的,帷帐甚至多了几个小洞,这想必也是白团干的。

容荔差点被气笑了。

白团属二哈的吗,这么能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