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荔咬着下唇,本就水光潋滟的眸子此时水雾弥漫。

他的心里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地挠了一下。

岑凛面上冷淡,将容荔被抖落的手反手接在了掌心,握住。

他淡淡地“嗯”了一声。

长松和长秦大张着嘴,一时惊呆了。

什……什么情况?

张翠翠闻言也愣了一下,他反复打量岑凛,讥笑道:“就你?你能满足她?她可是千人睡万人骑的破烂货,呵!”

她将视线转向容荔。

“你也算有本事,竟然能勾搭上个小白脸,我说,小白脸知道你还有好几十个野男人吗?”

张翠翠孤身奋战,心里却不慌,一来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想到什么说什么。二来,她是这附近有名的泼妇,十个妇人的嘴都比不上她一个,多年来骂遍周围无敌手。

寻常妇人打不过她,男人们又畏惧张翠翠她男人,这么多年来竟也没个能制的住他们夫妻的。

在张翠翠看来,只要没冲撞了达官贵人,她什么难听的话都敢说!

长松和长秦被张翠翠一口一个小白脸说得脸色惨白,胆战心惊,忙喝道:“大胆!我家主子是毓……”

岑凛一抬手,两侍卫识趣地站到了一旁。

岑凛眼中的寒意不减反增,他看向张翠翠的眼神极冷。

张翠翠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反应过来理直气壮道:“看什么看,小心老娘抠了你眼珠子喂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