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荔不自觉地后退一步,同岑凛挨得更近了。

岑凛的身子微微绷紧。

长松长秦见岑凛过来,连忙抱着竹筒食盒过来行礼,见容荔模样似乎是怕极了招财,长松暗地里拿脚尖拱了拱招财的背。

长秦忙解释道:“姑娘莫怕,招财平日里和白团关系极好,眼下姑娘身上残留白团的气味,想必招财才如此想靠近姑娘。”

白团就是岑凛丢的那只鸳鸯瞳的白猫。

末了,长秦又补充一句:“它受过训练,不咬人。”

长松在长秦身边,谨慎观察着岑凛表情,见仍是平日里冷冷淡淡的模样,就知道岑凛并未不悦,忍不住松了口气。

岑凛平日里话极少,表情又冰冷惯了,除非大事,否则一般的事他基本不主动开口解释,都会让他俩来,久而久之,每到遇到事的时候,长松会先仔细观察了王爷神情,没什么大问题会由长秦主动开口。

这次也不例外。

容荔小脸儿仍旧苍白,像是被吓狠了,闻言胡乱点了点头,她抬眼小心觑着岑凛,再即将于岑凛视线对上的一瞬间,迅速避开了。

似乎岑凛如洪水猛兽一般骇人。

招财极通人性,见容荔害怕它,喉咙间呜咽一声,蔫头耷脑地来到了岑凛的另一侧。

容荔反被招财的反应弄得有些纠结,但又忍不住对长秦的话产生了疑惑。

白团当时只同她相处了极短的时间,留下的气味能保持一天一夜吗?更何况,她换了衣裳,即使白团残留的气味真的能保持这么长时间,那也应该是在昨日的衣服上。

这其中有问题,容荔越想越觉得胆战心惊,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

张翠翠见容荔被人护在了身后,自己的男人却不知踪影,一时间悲愤不已,觉得容荔和那个俊美男人站在一起,既登对又刺眼。

张翠翠不知岑凛什么身份,只当是家里有钱的公子哥儿,便撇在一旁,专心对着容荔,双目通红,咬牙切齿道:“贱蹄子,你以为你几句话就能挑拨我们?你让我和杜青李梅离了心,就以为我孤立无援,好勾引我男人是不是!我可告诉你,我男人只爱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