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还掺杂着女人香。

“我要……”韩靖霆故意拖长的音节，让所有人都屏息凝神起来。

洛汐保持微笑，静静等待着下文。

“你……的”韩靖霆说着，目光下移，引人联想。

席间一片哗然的同时，陆星蕴眼底的嫉火在疯狂蔓延。

洛汐按兵不动，她可以非常自信地肯定，韩靖霆不可能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说什么下流话，尽管他向来我行我素，但养尊处优惯了，贵气还是有些的。

“墨宝。”果然，韩靖霆的话音一落，众人全都吐出一口长气，表情精彩纷呈。

唯独司君羡不动声色地坐在原位，从始至终没有任何反应。

叶蔓忙打圆场：“霆少的这个要求，很让人意外呢。”

“我听说洛总的书法造诣不低。近两年，书画界一位后起之秀很受藏家青睐。不知道洛总有没有听说过那位字号呦呦居士的新人？”

韩靖霆这样一问，洛汐就知道自己被调查过了。

她以哟哟居士的身份发布书法作品，纯粹是偶然，除了圈中几位好友，鲜少有人知道。

不过，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她既然敢回来，就不畏惧任何状况。

儿时作为顾溪的她，受顾老爷子的熏陶从小练字，一笔书法行云流水，年少时期就已经有大家风范。只是她善于藏拙，除了老爷子，谁都不知道她的书法造诣已非常之高。而这个略显幼稚的字号，也是老爷子给的，取自诗经“哟哟鹿鸣，食野之苹”。

洛汐落落大方地回应：“我以为像霆少眼光这样高的人，只会关注名家作品，没想到对新人也有关注。承蒙抬爱，您所说的哟哟居士，是我的字号。”

“既然如此，还等什么？”韩靖霆声音平缓，却带着十足的命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