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翻起了这段时间以来积累在心里的负面情绪。
汪屿拎着空酒瓶回到沙发边,一下子不知道应不应该坐下:“会不会很难看?”
而她有些不解:“你居然在担心这个问题吗?”
没记错的话,这个品牌不管怎么挑都不会出错。
甚至,这双鞋好像还是限量款。
汪屿看她突然揪着头发开始掉眼泪,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顿时慌慌张张地在她身边蹲下,好声好气地跟她道歉:“对不起冉冉,对不起,别哭了冉冉,对不起。”
她只是止不住地摇头。
汪屿始终不敢离开,顺手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来给她擦眼泪。
虽然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错事才突然戳到她的泪点,但他现在很是懊恼和自责。
等她情绪稍微平复一些,汪屿才小心翼翼地在她身边坐下:“怎么了?怎么突然哭了?”
郁芃冉哭得鼻头都红红的,把装着高跟鞋的盒子放在茶几上,转身面对着他,在沙发上盘腿坐好。
汪屿下意识伸手去给她擦眼泪,指腹在她脸上滑过的力道都尽可能减轻,虔诚的样子仿佛他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珍贵瓷器。
过去教授在专业课上说过,这个坐姿说明她现在进入了非防御状态。
所以他此刻很愿意花点时间等她先整理好情绪再开口说话。
郁芃冉勉强理清思路,这才慢吞吞地跟他谈起过去的那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