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厉晟先是点了点头，接着直接把笔记本甩给她，脸色不是很好看的反问道。

“可是……”

“生意场上没有可是，我要看到的是确切的成绩，只有希望没有确信的项目，都等于一张废纸。”

不等高青曼继续往下说，厉晟就直接打断，斩钉截铁的语气听上去就像是在给高青曼下判决书。

辛辛苦苦了几个日夜的成果被人这么说，高青曼心里多少是有点委屈的。

虽说高氏不算是什么厉害的集团，但起码也不至于像是厉晟口中那么的不堪。

委屈和不甘一瞬间涌上心头，高青曼的表情有些绷不住了。

“对不起，我会重新做的。”

放在桌子下面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高青曼咬着牙，努力克制着自己想要反驳的冲动，低下头去回应。

“如果你重做出来仍然是这种水平，那就没有重做的必要了，我实话说，高氏现在的程度，真的不太可能达到标准。”

看她失落的样子，厉晟有些不忍心，不自觉的语气缓和了许多，但还在继续往下说，这些都是实话，不现在说出来的话，之后她只会收到更大的打击。

甚至有可能，真的就此失去这次合作的机会。

“我知道了，我会尽我所能做到最好的。”

虽然对厉晟的说法有些伤心，但高青曼心里也清楚，他说的并没有一句话过分，都是事实。

高氏虽然在同等级的集团中算是做的比较好的，甚至可以说业界都还算不错，不过对于严城公司来说，的确是有些勉强。

涉及的范围和承受能力都不够，按理来说也是不够资格跟严城合作的，只是上次她抱着死马当成活马医的想法才去找的厉晟，阴差阳错的居然还真的成功了，现在想想也觉得是件神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