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她会这么厉害，不过是个新人，又没有粉丝基础，凭什么压我一头啊！”

“你两年前突然掉了大把的资源，还没让你学乖吗？跟你说了多少遍了，粉丝是有用，但是不能都指望着粉丝。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公司都没办法帮你。”

范芫茜崩溃不已，她早就知道公司近来已经有了新的培养对象，所以想趁着有粉丝的时候，多做一点事。她哪里想到这个宁织那么厉害，自己下场怼人也就算了，还把她所有的黑料给挖出来了。

她不甘心，想要再做些什么，可打开微博，铺天盖地的都是骂她的话。

范芫茜攥着手指，恨意滋生，但全身又充斥着无力感。

她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这次的公关。成功的不得了，柯姿浏览着网上的消息，笑得合不拢嘴。

这又是一次能记录在史册上的公关案例。宁织那白眼的表情，反倒是给她立了人设，给她添了一大波迷妹。

长的好看又有能力又很酷的姑娘，谁不喜欢呢。

宁织看着网上的消息，反应挺平静。这事她最爽的时候，就是发那个表情包的时候。

如果不是为了自身形象，她都想亲自下场去怼了。

柯姿把这事分析了一通，然后发现盲点。

“这花絮是我们找人放的，那范芫茜的其他黑料是哪来的？”

宁织不以为意，随口接了一句：“她不是对家挺多的，估计是其他家落井下石吧？”

“我去查查。”柯姿做事严谨，有了疑问就去打电话了，回来的时候，宁织见她脸色沉沉。

“怎么了柯姐？”

柯姿面露难色，也不知道该讲不该讲，宁织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就收回了视线，靠在椅子上，身姿轻松，神色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