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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冰天雪寒,苏净禾却觉得周身暖暖的。

她与爱人相互依偎,轻轻地嗯了一声:“我们要这样好一辈子。”

比起上一世,这一辈子的他们过得顺逐了太多,终于过上了自己想要的生活。

现在回想,从前的那个自己,有意无意地杜绝其他男人接近,也许并不只是所谓的“没有开窍”,而是最爱的人已经就在身边,自己却不知道。

番外1

首都,某个学术圈的前辈曾经参加完聂正崖和苏净禾的婚礼,回家之后的一天偶然跟夫人说起这件事。

“上回你不是说你那个表妹夫要给儿子改名吗?那个新改的名字,巧得很,正好就跟这次的新郎名字一样啊。”

夫人听说之后,却没有置之一笑,而是非常着急地问道:“新郎也叫‘聂正崖’吗?是不是同音字?”

丈夫肯定地说:“我还特地看了一眼,双耳聂,山崖的崖,绝对没错,怎么了?”

夫人反复问了新郎的年龄、背景之后,立刻给在父亲发了封电报。

几乎是只过了两天时间,聂正崖从小到大的档案、资料,就全部汇总到了边疆军区的某个办公室案头。

桌后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他一一翻看桌上的档案,从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脸上难得地动容了,眼眶甚至有些发红。

他不假思索地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出去:“老冯,嫂子的消息有眉目了!”

电话对面顿时激动起来:“什么!真的??嫂子现在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