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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每五分钟帮着王益平洗一次毛巾,时不时又去飞机头那边看一下,终于跑到第八次的时候,看到了一个乘务员,连忙问对方要了退烧药跟冰水、热水。

等把王益平叫醒,让他吃了药,苏净禾才在边上的座位上慢慢睡着,但是一晚上还起来给他换了几次毛巾,又擦手擦脚。

直到天亮了,机舱里渐渐有人开始起来,看到郑东去上厕所的时候,苏净禾才连忙叫住了他:“班长,王益平发烧了。”

她把王益平头天晚上的症状说了一遍。

郑东吃惊极了:“你守了一晚上?怎么不叫我起来?”

苏净禾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我看班长坐在最里面,外头两个人都睡着了,也不好叫你。”

说着把手里的毛巾递给了他,用手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班长来了,我就不管了,先去睡一会。”

这时候开始,团里就有三四个人轮流起王益平。

他的烧来得快退得也快,第二天下午就没什么事了,等到抵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痊愈了。

一下飞机,驻南斯拉夫经济商务处的参赞就在外头等着了,省领导住进了南斯拉夫安排的市中心酒店,翻译团的人则是被一车拉去了租在郊区的小院子里。

苏净禾跟刘妮雅分在了一间房,两人刚收拾好行李,就被通知马上集合,要去帮忙布置各纺织厂在展销会上的场地。

这个时候距离展销会还有两天,但是场地上已经满满当当都是人,不同国家、人种的经销商混杂在 一起,敲敲打打地布置着自己的位置。

苏净禾还没来得及走上前,就被王益平悄悄拉到了一边。

第55章 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