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沭一点头。

“长的好好看啊。”

宋沭一停箸，看她，“是么？以前觉得很好看，现在觉得也就是一般人吧。”

方圆儿把勺子放下，双手交叉作祈祷状，放在下巴上，胳膊肘撑在桌子上，“宋老师，你这是心理作用，喜欢的时候呢，看她似仙女，不喜欢的时候呢，看她是狗屎。”

宋沭一：……慢慢把筷子放下，就着水把饭咽下去。

“不过我觉得宋老师还是喜欢她的。”

“职业病？”

方圆儿弯弯嘴角，重新拿起筷子吃饭，“宋老师的年纪已经超出了我的研究范围。”

“怎么说？”

方圆儿抬头，“18岁的宋老师恐怕不是青少年。”

宋沭一：……

“另外，那个女孩子也还喜欢宋老师。”

“没觉得。”宋沭一没再吃，靠在椅子上玩手机，等着方圆儿吃饭晚结账走人。

“她看我时候的目光凶狠，看你时候的目光就是冒心心的那种。”说着她还腾出一只手来比了一个心，“就是这样。”

“人类的眼睛不会冒心。”

方圆儿再度放下筷子，一本正经的给宋沭一讲解这个眼睛如何冒心的问题，“方老师不知道在喜欢的人面前，是会从眼里一直看到心里去，眼和心是相通的，心里的那份爱意是会从眼睛传达的，所以就会冒心，你跟你前女友在一起的时候都没有冒心的感觉么？”

“没有。”

方圆儿抬起屁股，身子往宋沭一的方向抻了一下，小声问道，“爱爱的时候也没有么？”

宋沭一：……心心，爱爱，怎么会有这么恶心人的词，关键是他还都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