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婷眼神闪躲，语气一点都不坚定，怎么看怎么都是心里有鬼的样子。

“是不是，以后就知道了。”

苏甜甜笑了笑，离开了卫生间。

刚回到病房，林飞就拿着寻房表和苏父苏母叮嘱着什么。

“林医生。”

苏甜甜径直掠过傅司衍，走到了林飞的身旁。

“我爷爷目前是什么状况，有好转的可能吗？”

苏甜甜面色担忧地看了眼病床上躺着的苏老爷子，眉头微微皱了皱。

“好转的可能也不是没有，但就是微乎其微，我们也就不做考虑了。目前老爷子虽然各项体征都已经恢复正常，但脑神经已经受到了损伤，也就是说，老爷子很有可能会躺一辈子，除非，有那微乎其微的好转几率。”

林飞对苏甜甜再说了一遍刚刚说过的话，一脸遗憾地看了眼病床上的苏老爷子。

苏甜甜情绪明显低落，身后的傅司衍上前，扯着他的领口，一把就拎走了林飞。

“老爷子真的没有好转的可能了？”

傅司衍薄唇紧抿，眉头紧皱。

“按照目前的状况来看，几率很小。”

林飞瞥了眼身后的病房，目光坚定，他既是医生，又是傅司衍的同学，在确诊这件事上，没必要欺骗他。

“就算是你请来世界上最好的医生，也没多大用，更何况，我的资历，也不差。”

林飞是全球数一数二的神经科主刀医师，年纪轻轻却已经参加了很多课题的研究，无论是临床经验还是理论知识都是数一数二的好。

傅司衍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