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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人,竟然敢骗我,要是我哥在,现在就把你打死了!”玉气鼓鼓的说道。

这话倒是没错,若是闪在的话,按照他护家人的属性和体力,这男人现在应该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部落的其他小孩知道了原委,也纷纷从地上捡了石头砸那个男人,大人也并没有拦着,乐呵呵的在一旁围观,几个外族的男人也在一旁交头接耳,边说边摇头,很是看不上他的样子,夏娲在一旁看的格外解气,把玉送回家之后和云说了这件事。

“看来几年没有人收到过惩罚,又有人不遵守部落之间的规则了。”云停下手里的活,皱着眉头说道。

“规则?什么规则?”夏娲有些好奇。

“我们和周边的几个部落之间一直是有春会的,相互之间也定好了,女人要到十六岁之后才能参加春会,若是女人没有看中男人,男人不能强迫,同样的,男人没有看重女人,女人也不能强迫他,”云说道,“这个规则已经延续了好几代人,刚开始的时候有不少男人不遵守规则,当时的族长就将那些违反规则的男人绑在木头柱子上用来告诫其他男人,几次之后也就没有人敢违反规则了,没想到这十几年过去,新来的人没有看到过违反规则会有什么后果,又出这种事了。”

难怪那些外族来的男人这么乖巧听话,原来是被驯化过了,夏娲深深的佩服当时雷厉风行的族长,又问道:“那些违反规则的男人,还能回自己的部落吗?”

云奇怪的看了看她:“当然不回了,绑在柱子上几天就死了,等春会结束就把尸体烧掉。”

好家伙,居然这么硬核?夏娲想了想:“那不怕他的部落来找我们麻烦么?”

“本身参加春会要跨越好几个部落,还有不少人会在路上被野兽咬死或者吃了有毒的东西毒死,回不去自己部落也是常有的,我们部落也有年轻男人不想冒险,所以从来不参加春会,”云说道,“死就死了,部落的人难道还会为一个违反规则的人冒险过来要人吗?”

也对,她又忘了,现在是原始社会,人类的死亡率是很高的,而且这些原始人明显对于能生育后代的女人的重视程度远高于男人,要不然也不会让男人冒险在各个部落之间乱窜了。

夏娲从云那里听说了更多关于春会的事,有的时候如果年轻男女相互特别喜欢,男人会在整个一个月春会期间都留在这个部落,并且约定好明年再来,不过这种约定一般也不算数,还是得看个人意愿,毕竟意外总是很多的,比如年轻男人可能在第二年来的路上意外去世,或者是十一个月过去,女人说不定就想换男朋友了呢?

云还说有的女人会故意假装忘记前一年的男人长什么样,然后换一个新的。

夏娲听了一肚子八卦,乐得不行,也不再纠结这件事,继续专注于自己的种田大业,毕竟没有什么比她的番茄小麦和土豆更重要!

几天之后,参加春会的年轻男人们陆陆续续回来了,闪回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揍了一顿柱子上那个奄奄一息的男人,那人本就是强弩之末,再被他揍了一顿,很快就咽气了,闪把他从柱子上放下来,拖到部落外面的泥地上一把火烧了。

夏娲本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闪之后还特意过来跟她道谢,夏娲想了想还是没用这件事道德绑架他,无所谓道:“无论是谁都会去帮忙的,我只是刚好离得近。”

闪没再说什么,但从之后每次狩猎之后他都会分一大块肉给夏娲来看,他这份感激的确是非常深厚的。

夏娲地里有野菜和小青菜,小水萝卜也快长成了,家里如今鸡蛋已经不缺,外面的陷阱也日常能抓到野兔和野鸡,鱼也时不时能捞几条,加上春暖花开,有些长得快的野果都已经开始成熟了,可以说是过上了吃饱穿暖的日子。

人一闲了就会开始想做点别的,如今春雨还只是淅淅沥沥的小雨,虽然烦人,但屋顶上的几层茅草还是可以完美的挡住这个程度的雨,但等到夏天雨季来临,刮风打雷下暴雨,屋顶上那些茅草可以说几乎完全没用,有时候雨下得太大,大家只能去山上找个山洞挤着过一夜。

夏娲可不想过那样的日子,何况现在她家里还养着鸡,其他东西还能放到随身小屋里保护一下,活着的鸡可进不去,所以当务之急还是给自己弄个结实点的房子。

夏娲并没打算直接将原来的房子拆掉,毕竟实践证明,原本半埋在地下的屋子冬暖夏凉,只要不遇上恶劣天气,住起来还是挺舒适的。

她的计划是在屋子旁边再搭一个小一些的土培房,平时存放东西,遇到刮风下雨还可以临时住,她小时候看见过村里的人自己搭简易土培房用来临时住,但是自己没有上手尝试过,所以打算先做个小的,尝试可行之后再做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