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昊想到这里颇有些愤愤不平,想来自己也是镇国公府的二公子,想要什么没有,还用着抢?

谢长卿听到这里,突然发现有一丝违和的地方,于是问道:“堂弟你说,杜尚书家的公子,直接闯到你房里说你抢了他的人?”

“对!我之前都没见过他!”谢长昊跺脚回道。

“没有任何征兆吗?”

面对谢长卿的提问,谢长昊又陷入一阵沉思,“那天,我本来也没想着叫姑娘,只不过轻音姑娘中途出来弹奏了一曲琵琶。”

“我听着着实是余音绕梁、婉转动听,便萌生了结交之意,听妈妈说她是教坊司的头牌以后,我也想过放弃。”

说到这里,谢长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大哥,你也知道,教坊司的头牌可不是谁都能轻易见得找的。”

玄蒲不禁心里反驳,“不要诋毁我家公爷的形象,公爷洁身自好,可没留恋过教坊司那种地方,他不知道!”

谢长卿也没理会谢长昊这句话,只是给他个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谢长昊收了收戏谑的表情,继续说道:“但那天我运气不错,轻音姑娘在听闻我要拜见的请求后,答应要见我。”

“本来我听到妈妈的回复,心里颇为激动。”

“但是不一会,妈妈又传来话说,轻音姑娘身体不适,今日无法面见客人。”

“虽然都觉得有些遗憾,但是毕竟不能强求别人。”

玄蒲听到这话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之昊少爷还懂得怜香惜玉?

也许是笑的太放肆了一点,身边两人的交谈声戛然而止,齐刷刷转头看向自己这边。玄蒲意识到以后赶紧收敛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