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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是,绝对真实。”刘姐咧着血色的嘴唇,笑的瞧不见眼睛。

“我知道了,我考虑一下。”我扯起嘴角,摆出送客的笑容。

“先生,您别再考虑了,早确定早享受啊。”

“呵呵,我再考虑,再考虑。”

“那行,明天我先让专职人员陪您唠嗑,您如果考虑好了,就给我打电话,这是我的号码。”

“好的,谢谢,谢谢。”我亲切地把这几位送出门,“辛苦了啊,再见啊 。”

“应该的,应该的。”

刘姐一边走一边还回头跟我叮嘱,“您快回去歇着吧。”

我笑着关上了大门,然后打开了一条缝,就听见外面的人一边下楼一边说:“怪可怜的,一个人,没爹没娘,也没对象。”

“那他爸妈呢?”

“好像是出国了吧。这小孩十来岁就一个人住了,你瞧那瘦的。”

“真可怜,为什么呀?”

我轻轻合上门缝。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在别人嘴里听到自己的“悲惨”的故事了。

肚子有些饿,打开冰箱,从里面抽出来三个蛋,做了3个煎蛋,端着盘子坐在沙发上,一边吃一边思考刚才那个大妈的提议。

精神病院,讲道理,也不是没去过。

小时候就被爸妈隔三差五的往那跑,坐什么车,下哪个站,从哪个路走,我都记得一清二楚。

治了两三年,毫无起色,也才渐渐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