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等于废话。

我结结巴巴,后续的话含在嗓子眼里,说话主次不清,重点模糊。

那个姑娘红着眼睛听了半天,也搞不清楚我到底要表达什么。

后面我说着说着就哭了,大概是很丢人的,因为她爸妈站在一旁,脸上很是尴尬,略微有些手足无措。

可能是不知道为什么,这穿着白大褂的姑娘怎么就突然拦住他们,还把自己给说哭了。

可是他们女儿,那个眼圈红红的姑娘,虽然不知道我要说什么,最后却很友好地对我小声说了“谢谢”。

如果还能再次遇着她,我想要对她说:

亲爱的姑娘,请不要在觉得自己最辛苦、最崩溃、肯定撑不下去的时候决定放弃,因为都到了这个地步,往往只差最后那一堵墙,你就能飞越疯人院了。

我要说的,大抵就这些。

——呦呦鹿鸣

2020年4月3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