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司徒玥没有去那张表上的任何一所学校。
她去了云南一所二本师范,距离他近三千公里。
那时他想,在司徒玥的心里,不是爱情不重要,而是重要的东西里,没有他。
他多么恨司徒玥,最后还是不要他了。
后记
飞越疯人院
写这本书的时候,我正处于一段心理即将崩溃的时期。
那一段时间里,常听我的编辑提起的,就是“市场”两个字。
我其实能理解,只是有时候理解,和能做到,是两码事。
我时常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怪圈。
想写一个构思巧妙,情节有趣,开篇就是高潮、处处都是爽点,能让读者喜欢的好故事。
可这样的故事,一定会面临着“假大空”的致命问题。
当然也会有人说,看故事就是要看天马行空,可我始终觉得,不扎根于现实土壤的东西,写出来会很空洞,也就是让读者没有共鸣感。
当时我的重心放在一本仙侠上,《山月》只是我随手写的,一开始甚至没想着要把它写完,只是写到哪里算哪里。
可随着时间推移,我从二月的寒假,写到五一小长假,近三个月时间,重心却逐渐移到了《山月》上。
故事里的情节越写越多,人物越写越活,仿佛他们就是一群活生生的人,有时他们围成一圈儿,看着我深夜写文,说不定还会阻止一句:不对!我性格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