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玥这人最大的特点就是没有机智,遇到事了只会诉诸武力,智商掉线比a股崩盘还让人心急,其实她完全可以脱掉关山那件牛仔外套,让程雪咬着,但她此刻只想到怎么才能劈一根大小正合适的木头,给程雪用。

比她更不如的是迟灏,司徒玥好歹还想到用木头,他却直接将自己化作一根木头,在司徒玥的惊呼声中,他不带犹豫地将自己的右手伸到了程雪的嘴里。

关山的手一松,程雪被强行打开的牙关立即咬紧,迟灏闷哼一声。

应该是很痛的,司徒玥心想。

“癫痫,一会儿就好了。”关山说。

关山抬起头,看到司徒玥双唇颤抖,一副被吓到的样子,冲她招了招手:“过来。”

司徒玥蹲下身,坐在他身边。

关山腾出一只手,拉住她那只受伤的手:“别怕,手还疼不疼?”

司徒玥摇摇头,看着面容扭曲的程雪,突然鼻子一酸,眼泪又掉下来:“小雪……痛不痛的啊?”

“别哭,她的意识是丧失的,感受不到这阵痛苦。”

司徒玥胡乱擦了把眼泪,点点头,又问:“还有多久?”

“快了。”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程雪才停止抽搐,牙关也慢慢松了,迟灏将手抽出来,已经是满手的血。

司徒玥看见上面两排牙印,比她手上的那些指甲印深多了,可以见到里面深红的肉,鲜血就从伤口里汩汩冒出来。

司徒玥摸了摸口袋,找到晚上吃饭时,餐厅赠送的几张纸巾,递给迟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