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听到这里笑了:“怎么我不在,你就变老实了?”

司徒玥一愣:“这还用问吗?你不在,我打不赢别人的时候,没人帮我打回去了,我肯定就老实了呀。”

他还是头一次知道,有人能将“恃强凌弱”四个字解释得如此清新脱俗。

“我当时很疑惑,觉得没和大姐头结过什么梁子,怎么就要来打我了,我长得也不欠揍吧?”

“所以你怎么做的?”

司徒玥说:“所以,我就跑去问大姐头了。”

关山无语。

他就知道。

“人家没打你?”

“没。”司徒玥摇了下头,“我和小雪的革命友谊就是这么建立的,当时她见我死活不听劝,就是要往初三楼去,最后一跺脚,也跟着我去了。等到了大姐头班上,找她一问,才知道是个误会,人家说的是等放学了打死涂月,而不是放学了打司徒玥。小雪给听岔了,误会一解释清楚,大家还做了朋友。大姐头可喜欢我了,她毕业的时候,还来找我写同学录,把我放在第一页,我问她打鼻钉疼不疼,她听了,一下就把鼻钉给拔下来了,我给吓了一跳,见居然没喷血,一看,那鼻钉原来是贴上去的。大姐头毕业的时候,还送了我两打,可惜被我妈扔了,现在我俩还有联系,她在学理发,混得还挺好,说下次见面给我洗头,舒服得保准我能睡过去……关山,你是不是困了?”

“不困,你继续说。”

司徒玥说:“哦,可是我困了。”说完她打了个哈欠。

关山一惊,看了下时间,发现已经很晚了。

“你快回去睡吧。”他有些愧疚地道。

司徒玥迷迷糊糊往卧室里走,听到关山在身后说:“晚安,小玥儿。”

她头也没回地挥了下手。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