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关山又冲她吼。

“好啦好啦……”司徒玥挥手。

关山:“你别听他瞎说!”

司徒玥一怔。

最后,关山冷笑一声,姿态宛若一个最贞洁的烈女,而司徒玥是这世界上最肮脏的淫徒。

“你以为你是谁?”他露出世界上最鄙夷的眼神,对司徒玥说,“小玥儿,你屁都不是!”

随后,他就“哐”的一声,把门摔上,进了教室。

司徒玥站在原地,摸着险些被门砸到的鼻尖,在凛冽的寒风里,开始思考。

这个世界上,脑残究竟还有没有得治。

高二期末考最后一堂考试还剩十五分钟的时候,已经能闻到空气中隐隐的兴奋因子了。

等下考铃声一响,学生们已经按捺不住了,一个个坐在椅子上跟个猴儿似的,等着坐在第一个的同学来收答题卡。

等监考老师一声令下,学生们才活动起来,等着班主任来进行放假前的最后一番讲话。

每次考完,总会有一堆“对答案党”,还有无数人想要拉司徒玥入伙,可偏偏这是司徒玥最害怕的活动,她干脆眼不见为净,去洗手间躲清净了。

等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潘艳华已经站在讲台上讲话了。黑板上不知被谁用红色的粉笔写了好大一个“寒假快乐”,其余空着的地方,全被各科代表写着老师们留的寒假作业。

司徒玥猫着身子从后门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正好潘艳华说到假期自律的问题。

“假期里可以放松,但也要看看书,做做寒假作业。不要玩到自己姓什么都忘记了。”说到这里,他向鬼鬼祟祟的司徒玥飞去了一个眼刀,“尤其是某些复姓的同学。”